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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说农村故事多,有没有难以置信的故事?
八九十年代,农村到了浇地的时节,得排队。上一家快浇完了,就赶忙去叫下一家,大家都赶时间,机井几乎不停。
排到他家的时候,已经是半夜了。他呢,心疼父母,也心疼媳妇,就谁也没叫,自己拎着铁锨就去自家地了。
初夏的夜风吹得人无比舒爽,看着清澈的水流哗哗地冲进自家的麦田,他心里舒服极了。改好了溪口,他心里一边盘算着只要机井不坏,今天晚上天亮前估计能浇完,一边顺着麦垄往地头蹚去。
平时浇地都是两个人配合,一个人在水流这边改溪口,另外一个在地头看着,等到水快流满了,就喊一声,盯着水流这边的人就马上把水流改进下一个溪口。那天晚上他因为心疼家人,这些活儿他得一个人干了,所以他得不停地在“改溪口”和“看水头”的两个地头穿梭。
他这边正顺着麦垄由南往北走呢,就感觉在他右前方有一个人由东往西过来了,也就是和他垂直的方向。他心里想,这大半夜的,谁没事儿上麦地溜达来呀?跟下一家浇地的已经说好了,快浇完了叫他家,他家也不应该着急啊!难道是家里人怕他一个人太累,过来看看?想着想着,他站住了,仔细辨别着越走越近的这个人。在朦胧的夜色中,他终于看清了,跟他垂直走过来的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头!只有一个人的身体!他站着没有动,屏息凝神,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铁锨,心里想着:“人不犯我,我不***。你别惹我,我也不惹你”。没想到,那个“人”并没有任何举动,只是在他前面“走”过去了。
他直到那个“人”走远了,才又继续往地头走去。在地头等到谁快要流满了,他又顺着麦垄往回返。快要返回到刚才的位置时,他又看见那个没有头的“人”从西往东返回来了。他也不知道对方的来意,攥着铁锨又站住,等着那个“人”从他前面过去,他才继续往回返。
回到溪口这边,他越想越害怕,也不管其他浇地的人家着急不着急了,干脆拉了机井闸,回家去了,等到天亮了才和家人一起来浇地。
说实话,我挺佩服他的,面对未知的恐怖还能自然地走过去再走回来。要是我,估计当场就能吓晕过去。
这个故事确实给我留下了阴影,反正直到现在,天黑着我是不敢一个人去野外的,总觉得会突然窜出什么东西来。就是在很空旷的田野开夜车,也要锁好车门。
这事虽然过去了四十余年,但现在一想起来,还是觉得后背发冷、奇怪异常!我父亲去世前后耳闻目睹的两件事,终生难忘!
一、令人毛骨悚然的“杜邦”叫声
父亲去世前的一个晚上,我正睡得香香甜甜的,突然听到了一种非常难听的叫声。细细辨别,就知道是从房顶上传来的,这声音有些像猫头鹰的叫声,更像是小孩阴郁的哭泣声。在当时夜黑凄冷的农村,这种声音特别令人觉得恐怖不安。更何况当时我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屁孩!从房顶传来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,我独自躲在被窝里吓得直发抖。心里想的,就是房子上有只面目狰狞的鬼,在那嚎叫着飘舞着,随时都有可能俯冲下来把我拎走,投进那深不可测的地狱之中!
第二天从人们的议论中才知道,昨晚那种恐怖的叫声好多人都听到了。那是一种我们土话叫做“杜邦”的鸟,据说这种鸟平时极为少见,但它一旦飞到哪家房子上叫,这家肯定要死人了。奇异的是,过了几天,我未满三十六岁的父亲果然去世了!
这“杜邦”鸟的叫声令我恐惧不安,而我父亲过世当天晚上所见到的,不但令人害怕,而且觉得太奇异了。
二、蚊帐上超级奇怪的红影子
我父亲去世时,我还是个不懂得伤心的笨小屁孩。家里正办着丧事,我却依旧和小伙伴们玩得不亦乐乎。师公道公的法事活动令我惊奇,大人们一阵阵哀伤的哭嚎声令我惊愕。玩累了,就跑去跟爷爷睡觉。爷爷见我爬上床,手抚着我的头,“啊”的一声大哭吓了我一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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