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泉平定车辆改装店
有什么诡异的怪谈吗?
诡异谈不上,但足以让人浮想联翩。
前几年在非洲,遇到过几次有悖于常识的事情。
非洲土著居民,做法现场。
在一处院子里,一巫师手持木杖,化妆后像极了中国京剧里面的小丑扮装,身披草编,跟中国古代农民的蓑衣差不多,屋檐下拴着一只公鸡和一只公羊,屋前一排坐着六七个年纪大的老者,身前是非洲鼓及我说不出名字的乐器,大门口敞开着,墙里墙外包括墙上都是满满观看的人。
巫师,收拾停当后,就开始在院子里跳起了非洲舞,唱着,叫着,音调忽高忽低,念念有词。
跳舞的间隙,自己一再的去屋子里喝酒,巫师喝酒的时候,有像助理演员一样的人,就到院子中间表演杂耍,像舞蹈,又像体操,还像国家领导人检阅部队,甚是搞笑。
巫师酒喝的差不多了,就跑到公羊跟前,双手逮着羊角,用力向公牛头撞去,是真的撞,都能听到真切的撞击声,撞了几次后,巫师头上开始流血了,然后,又踉跄着回屋里喝酒。
就这样往返了几次,最后一次巫师可能已经是酩酊大醉了,跟羊对装后,让四个壮汉拉开后,抬着,举到头顶,然后巫师开始抽搐,直到突然不动,挺了过去。
诡异的事情,随之发生。
本是大太阳高照的晴朗天气,突然,天空四周乌云密布,不一会就黑了天,霎时,倾盆大雨,我们无处躲藏,让雨淋成了落水鸡。
分享一个真实的经历吧……
我上初一那会,在姥姥家住着,从姥姥家到学校有四里地的路程。出了村庄,上一个崖头,会经过一个南北走向的土公路,大家都叫它“魂大路”(这是我们这的土话,应该是横大路)。听老人们说,晚上路过这条路,经常会招“挡”,不知不觉会把人带到沟里。再往前走,是一个下坡,北面是庄稼地,南面是沟,全是槐树等杂树林。沟的最深处,叫“皮狐子沟”,听老人们说,以前是片乱坟岗。里面是个湾,密密麻麻的芦苇荡。出了沟再往前走不到一里地,就是镇子上的学校。现在想想这条路都有点糁的慌。
那时初中是上早、晚自习课的。早上6点到校,晚上9点放学。我和姥姥村里的几个小伙伴结伴上下学。
记得很清楚,那是一个秋天,早晨起的有点早,四点多钟,和我一块的小伙伴前一天告诉我请***不去,我自己走吧有点害怕,等别人吧还有点早。最后壮了壮胆,出了家门。秋天的早晨,凉飕飕的,庄稼地里风吹过沙沙的声音格外阴森。我走到了“魂大路”,突然感觉头皮发麻,浑身鸡皮疙瘩,汗毛都竖起来了!一股莫名的恐惧突然来袭,一瞬间大脑都懵了!是继续往前走呢,还是退回家,我瞬间的犹豫了一下,因为得赶路上课,只能往前走。但再往前走,就是“皮狐子沟”,更加的恐惧。那真是体会到什么叫“硬着头皮往前走。”走了大半里地,内心的恐惧感已经快让我崩溃,突然我不受控制的大喊了一声!然而,就是喊出这一声的同时,有一个半人高的“东西”从我身边哒哒的跑过……
后来也不记得是跑,还是滚,或者爬,反正怎么到的学校已经记不清了,脑海中全是那个从身边跑过去的东西……
回家我跟姥姥说起早晨的经历,姥姥说,那是“犸狐”,也就是狼,就住在“皮狐子沟”……
我不再犹豫,安排好家里的事以后,按照哥哥给我发的地址,用百度导航,很快就搜到了,我开着车,拉着韩波,跟他说是去求医,向河北省疾驰。
大约走了六个多钟头,我们到了赞皇,从国道下来,又走了省道,乡道,于下午3点多找到了那个师傅的家。
他家里有个接待室,已经坐了几个人,一个中年人留着小胡子,专门接待人,看我和韩波进屋,连忙站起来,笑着招呼我俩坐下,并给倒上茶水。
我和他说明了来意,他让我耐心等待,前面还有几个人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前面的人都看完走了,终于轮到我了。接待的人先去屋里和师傅说说情况,然后再让我进去。我心里盘算着怎么说,事情会不会解决,需要给他多少钱。
接待人出来了,走到我们跟前,说了一句让人听不懂的话:“你们回去吧。”
我一愣,问:“师傅下班了?”接待人摇头:“你们先回去吧。”我顿时有点火往上涌:“大哥,我们开车大半天,几百公里,来到这儿……”那人打断了我的话:“我知道,门口有监控,你们的车牌号我都看见了。师傅让你们回去,是你们的事他管不了。”
我张嘴结舌,说不出话来。半晌才憋出一句:“那你们倒是说出个原因来啊。”
那人看了一眼韩波,把我拉到院子外面,压低了声音,对我说:“这个钱我们不是不想挣,你丈夫得罪的这个道行很高,我师父不敢惹。……”停了一会,他又说:“你回去仔细问问你丈夫,这里面有血债,话我只能说到这儿。……你们快往回赶,再找别的能人。”
我又说好话恳求他再给通融通融,他却一直摇头,没办法,我和韩波只好开车往回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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